西西对小舅舅也喜欢得很,一说起小舅舅是脸红。”
祁悌剥了跟香蕉大口咀嚼,吞下后说:“哎呀,我说咱这纯粹是杞人忧天知道么?如果是假的,咱弄假成真不就好了?要真是假的,没准啊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久了他们自个儿就假戏真做了,不慌不慌。”
话虽如此,老太太却还是高兴不起来,“老头子的身体状况是越来越糟了,年纪大了,再小的病也折腾不起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
“您又乱说什么呢,”祁孝道,“爷爷这会儿不好着么,别说不吉利的话。”
老头子的真实病情家里人都没给老太太说,只说是结石,到现在两位老人家都以为是结石。
知道实情的这几人为了不让气氛变得沉重,也都纷纷出来宽慰。
而祁孝跟祁悌心里却还藏着另外一件事,那就是祁家跟Grenn。
这件事他们是一点儿也不敢跟两位老人家提起,生怕一个不对就把人给刺激了。
老太太听着晚辈们的劝,轻叹一声没再多说。
阮西的“伤”在经历了半个月的修养后总算能出门见人了。
在此期间,季澄跟安芸都来了很多次消息,安芸更是几乎天天都要问上一次,问她什么时候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