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允许你在网上动手脚引导舆论,但这是什么?”
季澄后退一步,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纸张。
萧瑾眯了眯眸,“闹出人命追杀刘家人我也可以不管,但绑架阮家千金这步险棋你也敢走,觉得自己本事上天是么?”
他都还没动手,这小子居然就想了这么个办法意图离间两家关系。
呵。
“哥,”季澄将东西收拾妥当,靠着书桌站着,低声地说:“我没觉得自己本事多大,我就是想帮你,阮家跟祁家的关系那么铁,我觉得光靠生意上的根本不行,从阮西身上下手不是更好么?”
他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你以为我没想到这些?”萧瑾反问,而后说:“可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时机不成熟时机不成熟,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么?!”
最后那一声伴随一掌打在桌面的声音,惊得季澄缩了缩肩膀。
“那你告诉我,什么时候才叫成熟?”
他捏着拳头看着盛怒中的男人,不甘心道:“他祁家现在的一切都是靠我们家才得来的,凭什么我们现在就得躲躲藏藏而他们就能享受一切?”
从他记事以来,跟烙铁一样刻在他脑子的就是他父亲拿刀砍死二婶的那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