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擦了眼泪,尽量在自己在她面前不那么狼狈。
然后,她拉开两人间的距离站起来,朝祁慎鞠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的躬,再抬头看着他。
“我说了,您一定觉得我很变态,可没办法事实就是这样,结婚的事我很抱歉,弄成这样,真的很抱歉,一会儿我会跟爸妈说的,是我不要跟您结婚的,抱歉。”
天知道她是怎么把这些话说出来的,还得忍着不能在他面前哭,免得哭哭啼啼的更惹人厌。
好了,阮西,你成功地把自己作死了。
以后别说亲近了,就是普通的叔侄关系估计都回不去了吧。
挺好,这样就挺好的,也省得再惦记着,再陷进去了。
趁着这时候还早,趁着……
想着,阮西哽咽着转身,眼泪再次模糊了她的视线。
都这样了,自然不能再两个人待下去,她也不想从他眼里看到厌恶的神色,她怕。
祁慎久久未语,胸腔仿佛被人拿着一把大锤狠狠击打,不仅震得他心脏颤了,脑中的神经仿佛也在轻颤。
她说的喜欢,他可以那样理解吗?
“你这是,在跟我告白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打断了阮西转身的动作,随即便听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