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是不同。
他年纪大了,有些地方比不得小年轻来得开放,尤其像阮西这样的孩子,从小乖到大的。
带着吻痕就算了,她现在居然还能轻轻松松就把这两个字说出口。
这说明什么?说明对她来说,这些吻痕避孕不过是家常便饭,张嘴就能来的。
难怪,她会在重逢的第一晚,在他们有了那样的亲密接触后一笑而过;
难怪,她会在喝醉酒后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来。
他刚才还在心里好好生生地安慰了自己一通,告诉自己即便身为监护人也不能干涉到她的个人私生活,也不能束缚她的自由,不能把她吓到。
她还小,跟曲子聪那样的人不能比,或许是受了欺骗。
所以等一会儿回去了还是找个时间跟她好好聊聊关于这方面的事,让她提防着。
可现在呢?
这不是纯粹在打他的脸么?
想到这,祁慎不禁在心底自嘲,抬眼道:“既然你提出来了,那自然是包括的,想来你母亲也不希望你在这时候孕育新生命。”
明明只是正常的教育,这种教育在国外是每个家长都必须要做的。
可为什么,他的心会这么难受,果然还是太宠她了,真将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