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见,他不能再以小孩的标准来要求她。
他怎么会看不出来那丫头并没有表面看上去来得乖顺,当初从那群不良青年手里护着他时他就知道了,他的阮小姑娘有多坚韧。
如此想着,心中那口气却始终不得抒发,弄得越发焦躁。
坚韧归坚韧,她能变得坚强当然是好事,但这并不代表她能跟曲子聪那样的来往,甚至……甚至交往!
进去两个多小时才出来,连衣服都给换了!
他承认自己不过是名义上的监护人,实际一点法律责任都没有,可既然她喊他一声“叔”,那他就得尽到当叔叔的责任。
心思转得飞快,思及此后他便抬眸看向正一脸无语地准备给他撂挑子的傅凛之,“找机会查出她跟曲子聪的关系,少算你一分利。”
傅凛之刚想开口说自己不干了,让其他有本事的人来做吧,结果一听。
嘿,好家伙,一分利诶,算一下一年就能少还一百多万!
“好!”某个没节操的人欣然接下这笔买卖,二话不说转身走出书房去继续监视……不对,是保护阮家千金了。
白湛在边上当了差不多十多分钟的人形柱子,这会儿才总算有了说话的机会。
“祁哥,那您看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