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动你,这回真不动你,别哭了,啊?”
这是实话,习惯成自然,万花丛中过是吧,男人嘛是吧。
阮西抬手抹了抹眼泪,曲子聪很有眼力见儿地长臂一伸就从她身后拿来纸巾送到她面前。
“你就是哥的小公主,来来,别用手揉了,都是细菌,用这个,这个好。”
瞧瞧,不就一张纸巾么,说得跟多重要的宝贝似的,谁没用过纸巾啊,跟个推销员似的。
大柴他们几个已经笑得浑身抽搐了,但又不敢发出声,就在那抖啊抖的。
阮西被他逗笑了,抬手抽了一张斯文地擦了擦脸上的水,再抬眸看他,“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啊,不然我就再也不来你这了。”
软软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一双眼经眼泪的浸泡后更加水灵动人,跟只小奶狗一样。
曲子聪看得只咽口水,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忙不迭点头,“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再不像刚才那样逗你了。”
阮西不舒服地眨了眨眼,“口说无凭。”
曲子聪二话不说,“拿纸笔跟章子来!”
九阳几个顿时不笑了,换成一脸懵逼的表情,“聪哥,您这是要立状子?”
曲子聪一个烟灰缸扔过去,“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