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安芸的丫头?她怎么了?”
祁慎在窗边坐下,道:“不怎么,顺便追查一下陈子豪,也就是见面时追车的那伙人。”
白湛见他没怎么说,于是也就没再问,反正听令行事总没错。
放下电话,祁慎双眸微眯,看了看楼下院子里渐黄的两棵银杏树微微阖上了眼。
白清来得很快,但是被白湛拖着来的,还真没花到十分钟,只是进来的时候白清还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见着祁慎就说开了。
“大哥,祁哥!我的好哥哥,您能别每次都这么赶行么?今天周几您知道么?知道午觉是什么东西么?我昨晚通宵了啊,您……啊!!!你干什么!我可是三好青年,你……”
“让他闭嘴。”
“唔唔!”
白湛大手一捂,还真把他哥的嘴给捂住了。
祁慎还是那身没换下的西服,此时卧室内的窗帘已经拉上了,他坐在沙发上解开了皮带扣,这就是白清大叫的原因。
这还是白清当了祁大老板这么多年的私人医生第一次看到小老板这么有出息的样子,也难怪他会让他在十分钟内赶来了,敢情是想趁着保持这个状态的时候来让他诊断诊断。
当然了,男人嘛,这也没啥害臊的,而且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