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了?”他坐起来,托着小丫头的后脑,低声问。
她哭了么?
阮西有些没反应过来,眨了眨眼才感觉到眼睛里的湿意,可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祁慎呼出一口淡淡的酒气,揽了人到怀里,“抱歉,一时没顾得上你,中午吓到你了,以后不会了。”
也是,他那一家子,就是成年人招架起来也得费上些劲儿,难为这丫头了。
阮西吸了吸鼻子,为自己的莫名其妙汗颜,便抓着他的衣服,在他怀里道:“没有,有您在我不怕的,您好些了吗?”
祁慎稍稍松开了她,以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湿意,说:“嗯,真没事?”
阮西笑了笑,扶着他的肩让他靠在座位上,“现在是您有事,身体不好还喝酒,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这还是小丫头第一次这么跟他说话,祁慎失笑,顺着她的小手重新靠在座位上。
“对了,”阮西放下手,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问:“祁叔,我有个朋友想认识您,我能把您介绍给她吗?”
本来这个时候说这个很突兀,而且他正不舒服,她本不该打扰他的。
但耐不住她心里实在有些慌,就想找个什么说的。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