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睁着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像一只做错事的小狗等着主人的惩罚。
心里不禁一软,抬手摸上她那一头蓬松的短发,问:“怕成这样,我有这么可怕?”
白湛在前面听见了,忍不住腹诽道:一个眼神就能把人给盯死还不可怕?
阮西微微偏头,有些贪恋他掌心的温度,跟着也摇了摇头,“您不可怕,我……我是担心自己老给您找麻烦,我……我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喜怒哀乐乃人之常情,每个人生起气来都或多或少会给人可怕的感觉,但这并不表示祁叔就是个可怕的人。
他的好,很多地方只有她才知道,那些说他不好的人只是没看到罢了。
祁慎很喜欢她这样的小动作,让他有一种被依赖相信的感觉,就仿佛两人又回到了以前的相处模式,也让他心底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暖意。
收了手,食指跟大拇指无意识地微微摩挲,他莞尔道:“没有,你很听话,是我见过最听话的孩子。”
阮西本来还想着他会说出关于那晚的什么话来,却不想竟然听到了她意料之外的。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里的忐忑被莫名的窃喜代替,“真的?”
她真的是他见过的最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