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他的那只手,“祁叔,我不小了,我成年了,我是大人了,您就信我一回好不好?就一回。”
她看着他,视线从那双深邃无波的眸子里出不来,她从里面看到了那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狼狈的自己。
“我想帮您……”她说,随即靠着他,把自己埋进他怀里,像小兽一样呜咽,“我不怕的,祁叔,我不怕的,让我帮您好不好……”
狭窄的车厢内,安静得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与她的抽泣声,祁慎的心脏一下一下跳动得强烈又分明,震得他恍然如梦。
车祸睁眼的那一刻,得知自己可能没办法再行走的时候,他都未曾像现在这样有过如此强烈的感觉。
她的执念是为了什么?他的失态又是为了什么?
这一刻的祁慎缺乏了身为商人最基本的判断力,只清楚一点,那就是顺着她,不让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