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八年我一直有成长,我不知道您在烦什么,也不体会不到您承受了多少,但……”
顿了顿,阮西看着他的眼,喉咙微堵,“但我想如果可以的话,我能成为您能说话的对象,我……我不想您把我当女儿,我想……想……”
不当侄女,不当女儿,当朋友么?
怎么可能,她跟这个人完全不在一个段位上,她甚至在他面前连青铜都算不上,怎么能大言不惭地说出想当朋友这样的话。
祁慎动了动手,几不可见地挑了挑眉,莫名其妙地竟有些紧张。
想什么?侄女也是女儿,不想当他的女儿,那想当什么?
阮西嘴一撇,干脆不想了,“我不管,反正就不是女儿,我爸也没这么年轻。”
噗……
他就知道……
祁慎微哂,对自己方才那一刻不知名的紧张觉着可笑,还说自己不是孩子,这分明就是只有孩子才会说的话。
“祁叔,您笑了,”尽管很浅,但阮西却还是捕捉到了,一双眼顿时弯成了月牙。
祁慎失笑,抽了手在她那一头短毛上揉了揉,“小丫头真长大了,知道心疼人了。”
阮西很受用地偏头在他掌心蹭了蹭,说:“那是,谁让您疼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