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跟祁渺姑侄俩走后阮西就跟老太太老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祁信一起唠家常,说着说着老爷子忽然把话题转到了阮西年龄上来。
问:“西丫头过了年就该十九了吧?”
阮西点头,“是,正月十五的生日,过了就十九了,其实按照虚岁来算现在就该十九了。”
姑娘家估计都不太喜欢把自己年纪往大了说,她跟她朋友都不喜欢虚岁这种东西,以前还纳闷为啥有的地方会按照虚岁来算人的年龄,那不硬生生把人给说老了么?
老爷子微微颔首,感叹道:“好快啊,以前还那么大点儿人,这会儿都能谈朋友了。”
祁信在喝水,一听这话立马喷了一嘴,被老太太没好气地瞪了一眼。
“爷爷,”祁信边擦嘴边忍不住笑,“您老人家可真开明,二十都不到就在这鼓动人谈恋爱了,要让阮家老爷子知道了,不定跟您掰扯多久呢。”
阮家跟他们家不一样,从上到下就这么一个宝贝千金,人家巴不得多留几年呢。
祁老爷子不屑地看了她一眼,慢悠悠往下躺了躺,说:“他,他知道什么?老古板,孩子大了就该有自己的想法,以为都跟他一样啊,迂腐。”
祁家老爷子比阮西爷爷大个辈分,但因为年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