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少女的手柔若无骨,细皮嫩肉,让他不禁捏了捏:
“当然,你有选择权,我也有争取权。”
妄图跟她结婚的人只要不怕死,那就试试看好了。
嗅出了少年语气中夹杂的危险警告讯号,伊墨秋眉头一皱:“你这话,说的就跟要弄死胆敢跟我结婚的人一样,话说,你这是变相威胁我吧?”
“当然不是。”白弥沢弯唇笑了,眉目柔和温润:“我只是在变相宣誓对你的所属权而已。”
“……”
伊墨秋觉得,白弥沢在英国待了一段时间后,不仅没有变的绅士,反而……占有欲更强了?
是她的错觉么?
第二天,伊墨秋睡得迷迷糊糊,被门外极有耐心的敲门声吵醒。
“墨秋,时间不早了,你该起床收拾去上学了。”门外走廊上,白弥沢一手端着丰盛可口的早餐,一边不厌其烦的敲着门。
不管重复了多少遍,他都丝毫不见厌烦,语气像是在哄小宝宝一样:
“乖,今天的早餐是你昨晚念叨着想吃的帕尼尼,还有烤肠和玉米沙拉。”
过了一会,房里传来少女类似于梦话一样的抱怨:
“喝的呢,我才不要喝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