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愿意和沈烈炎去换，她真的也不想欠沈烈炎那么多，真的欠他太多太多了，多到不知道该怎么去还。
“对不起……”虽然这三个字真的体现人的无能，但她还是一遍又一遍的小声说着对不起，因为除了这三个字，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着说着，王素敏的眼中竟出现了眼泪，那是心痛的眼泪，母亲心疼儿子的眼泪，叶海凝全部看在了眼中，她只是沉默着，因为她懂，现在她也是妈妈了，想象着如果奥利奥会出什么事情，她就会心如刀割，更何况沈烈炎废了一条腿……
毕竟，曾经的沈烈炎那么优秀……那么的完美……
王素敏忍着眼泪，斥道：“你知道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吗？人不可以这么没有良心！他为了你变成什么样子了！而你呢！现在过得还好吗？你要知道如果没有我儿子，你现在恐怕早就躺在骨灰盒里了！”
这些话重重地压在了叶海凝心脏上，压得她有点抬不起头，喘不过气，现在该怎么办……
“我知道，真的……真的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的心底里一片迷茫，如果可以的话，她就自己的腿去换沈烈炎的，可不可以？
突然！
王素敏从对面的位置上站起了身子，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