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的月要。底气十足指责道:“你刚才在对我做什么?我有身孕了你不是知道吗?我要是没醒,你是不是想硬来啊?”
胤禛:“......”爷就想亲一下小嘴儿,是你亲个没完没了,拽着爷不丢,还对爷上下其手。爷若是不摁着你,此刻爷已经失身了。
拿开手,用审视的目光看了一会儿苏樱后,弱弱地说:“我也刚醒......”
苏樱瞪着他,道:“刚醒吗?你捂脸干什么?你这明明是做了坏事之后的心虚。”
他不是心虚,真的。他只是伤心。
她这是把自己当成谁了呢?她什么时候在男女之事方面,经验这么丰富了?没和离之前,就只有一次。和离之后,有两次,她还很不情愿。一次是他威逼利诱,一次是他硬来。为此,还把他关进了冰窖里,冻得他大病一场。
胤禛低落的情绪,在苏培盛来的时候,仍没有半点恢复。
那时候,他刚刚在苏樱的伺候下,洗漱完毕。
她照顾人也很熟练,穿衣服擦脸漱口,比跟了他四五年的司帐小太监还跟他合拍。
苏樱听说温达找她,问道:“温大人用过早饭了吗?”此时太阳已经出来了,正是饭点的时候。
“尚未。听说今儿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