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能:“......”这是怎么回事?东家是怎么回事?上午明明说不算什么事的。
拖着哭腔说:“东家,给奴才一万个脑袋,奴才也不敢欺负主子爷啊!奴才就是顺口一说。”
苏樱收敛了笑意道:“你那叫做冒犯,你知道吗?那些话,别人说你,不算是什么事。但主子爷是皇子。天家威严不容半点亵渎。你读的书少很多规矩,你不懂。你要是心里不服,去刑部、大理寺或是顺天府里问问,你犯的是什么罪。”
刘能在心里大哭,东家这是不想保他了。转念又一想,不对。东家方才说主子爷逗他玩儿。应该是主子爷已经答应放过他。
想到这里。
两个大步蹿到胤禛跟前,“扑通”跪下,“啪啪啪”自掌了三下嘴,高声道:“奴才知错,任主子爷惩罚。”
如此熟悉的情景,旁边的年羹尧瞬间愣着。
诗雅轩那段屈辱的记忆,重又浮现在眼前。他跪在马车前,求饶。“奴才年羹尧向四爷四福晋负荆请罪,奴才愿入四爷门下为奴,泣血恳请四爷四福晋原谅……”
苏樱从车里探出头来,对他说:“以后要时刻记着‘人间那无情’。人生在世,不管是做人还是做事,都要给人留有三分情面。这三分情面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