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爷想知道什么,但凡小的所知,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胤禛收敛了笑意,道:“年大人身为从雍王府走出去的人,我们理应走得比平常人近一些。但这一个多月,年大人好像就去了两趟东三所,我们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不愉快的事?“
“你看,我之前跟温大人的关系比较好,他几乎每日都去看我。这么一比较,你我之间好像是有些不正常。还有戴大人,听说他也是从我府上走出去的。”
“你们两个关系不错,是吧?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
胤禛说话声音,没有刻意压低,也没有故意抬高,算是正常。周围人来人往的,有不少人听到了。频频朝这边看。高庸也听到了,抬起袖子抹额头上的冷汗。
主子爷原来就说话不讲情面,失忆之后更甚。
这么说话,不是把年大人和戴大人同时给得罪了吗?
他们现在可是重臣。
年羹尧又向胤禛施了一礼,正不知如何接话,随从把马牵过来了。胤禛接过马僵绳,抱拳揖了一礼,十分客气地说:“谢谢年大人的马,我有事先走一步,改时间去我府吃茶。”说罢,跨马而奔。
留下目瞪口呆的高庸和依旧弯着腰的年羹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