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看张廷璐有点空闲的时候,便过去跟他说话。
关切地问:“累不累啊?”
张廷璐哪知道自己累不累,根本没时间考虑这个问题嘛。即使真的累,因为心情异常激动,也忘了累。他反问道:“东家,您猜猜我们截止到现在收了多少礼金?”
苏樱朝礼单桌的方向看了一眼,大略估算了一下,道:“三十万两有吗?”
张廷璐瞪着她说:“东家,您还真敢想!真是生意做大,银子在你眼里不当银子使了。您知道以前我爹办宴,每次能收多少礼金吗?”没等苏樱应话,自己主动说出答案:“不超一万两。为了这一万两,我爹每年舍着老脸,硬着头皮办宴。提前半个月就开始惶惶不安,吃不好睡不好。”
苏樱眨了眨眼,“我觉得差不多啊!听到好几次一万以上的,还有个......”转话道:“唱报声,你爹能听到的吧?他会不会又不安?郭络罗氏的五少爷,我听着可是五万两。”
提到九阿哥的表哥,张廷璐暂且压在一边的不安之意,又蹿出来。
顾不上故弄玄虚。
低声问道:“东家,今儿这宴席,传到万岁爷耳朵里,不会有什么不好吧?”这个担心,是从五少爷出现后,开始有的。五少爷虽然经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