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停顿了一下,又说:“藏之越是藏应选的儿子。”
藏应选,苏樱知道。曾是景德镇的督陶官,同时也是烧瓷工匠,她家里的盘碟,就是出自藏应选之手。藏应选十年前就去世了,她家这套是别人收藏的。
苏樱看了胤禛一会儿,才问:“你不是失忆了吗?居然记得藏应选,知道我在做丝绸生意。”
胤禛笑呵呵道:“藏应选是大哥说的。你的事,我在回来的路上,就跟人打听多次......”
苏樱拉着胤禛的手腕,把他往自己面前拖,“站前面,好好跟我说。”
她的话,胤禛听了一半。走到她前面,这个听了她的。后面自作主张,伸手把她抱起,自己坐下,把她放在腿上。一系列动作,迅速又利落。
没等苏樱开口,他急忙说:“肉垫不比木垫坐着舒服吗?”
连胳膊带腰一起搂着。
动不了。
胤禛无视苏樱小刀似的眼风,揉捏着她的小手,不紧不慢的把大阿哥那些话加了自己一部分话,告诉了她。
大好的生意。
被强行搂抱的不快,消散了大半。苏樱问:“他不会是说说而已吧?”
胤禛道:“你让张家三公子跟他的人一起去漳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