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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也罢。
打定主意之后,胤禛把安排在德水镇的人也撤了回来。
晚上躺在老宅的床上,再次想那一夜时,更是恼怒。她不是上了自己的当,想着帮他治病,是想自己快乐呢。
越想越觉得是。
那自己算什么?被她白睡了?他卖力地忙活了那么长时间,事后,一句温存的话都没有。
气得半夜没睡着。
熬到快天亮,好不容易睡着了。在梦里遇上了她,被她缠着,又忙活了一场。清晨换里裤时,胤禛暗骂自己,没一点骨气。就不会拒绝嘛,一脚把她踢远。
此时的雍王府,纳兰在不安和焦虑中,又迎来了新的一日。
她下定了决心,不能再这样过下去。所谓的体面,是自己的体面,而不是别人看到的体面。
如今在这个府里,她除了空有一个福晋的名号之外,什么都没有。
要忍受主子爷带来的羞辱。一个男人面对一个女人无动于衷就是一种最大的羞辱。还要忍受一个出嫁公主三天两头的冷嘲热讽。
“李妈妈,我准备去溥仁寺做女居士。”纳兰淡淡地说。
溥仁寺是皇家寺院,修建在承德,距离京城四五百里路。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