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为什么好像显得有些激动,难道是因为紧张?
安慰他道:“谁都会生病,太医院圣手,定能药到病除。四爷莫要太担心。”说话的时候,身体往一边趔,准备挣脱他的束缚。
尽管她使了力,攥着她的手始终没有松开,依然将她圈在他和她身后的妆台之间。
片刻之后,她说:“你要干什么……”
胤禛收紧双臂搂住了她,头脸埋在她的脖颈间,低低说道:“吃了很多药都没好,柳院首说解铃仍需系铃人。可我们已经和离了,没法再做夫妻之事,我让他另寻法子。”
第一步跨出去,后面就好说了。胤禛忍下心中的激动,回了一口气,又接着说:“刚刚进了这间房,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和离之前,你仍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就想抱着你,和你做夫妻之事。”
胤禛的话落后,四周安静了下来,耳畔他的呼吸之声,听起来分外清晰。
苏樱心里忽然掠过一种,犹如深陷于泥潭的无力之感。躲来躲去,又要掉到了他兜里。
她问道:“所以呢?”
胤禛抬起头,鼻尖轻轻拨弄了一下她娇嫩的耳垂,轻声耳语:“柳院首或许说的对。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是你让我不行的,或许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