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我正好有事去那边。”
苏樱急声应话:“那我们一起吧。自从出了宁夏,白天黑夜都在提心吊胆。有你跟着,晚上我也能睡个安稳觉。”
年羹尧瞄了一眼费扬古身边的青年,低声问:“他就是吴怀深?”立即又说:“没眼光。”
“谁没眼光?”
“你。”
苏樱笑呵呵道:“我觉得他很好啊,比你们那这些满脑袋功勋利益的人,强上万万倍。”
年羹尧轻嘲道:“不追求功利的男人,是他没机会。一旦有了机会,兴许比谁都拼命。我跟你打赌,等你回来,他不跟你了。”
苏樱:“……”
年羹尧:“他会跟我。我要是输了,将要到手的陕甘总督我不做了,我跟你。”
苏樱:“……”
年羹尧:“我开导了你阿玛很久,他才彻底想开。你准备怎么感谢我?你带的货里,有什么珠宝玉器吗?给我一件。”稍顿了一下,又说:“挑件最值钱的。”
苏樱:“什么?”
年羹尧:“你和离的事啊。”
时间过的很快。
在奔波中。
春节到了,转眼春天来了,转眼春天又过去了。
胤禛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