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
可当他伸出手的时候,眼前的小姑娘突然消失了。
他一下子惊醒。
看着黑漆漆的帐顶,铺天盖地的悔意,又朝他袭来。挤压着他的胸膛,挤压着他的脖颈,挤压得他喘不过气。
翻身趴着,把头脸埋在臂间。
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对自己说:“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起来的。”
两天后。
胤禛离开了京城,又去了河南。
次日,天气晴朗。
路边树木的枝头挂着三三两两的枯叶,在微风中挣扎,恋恋不舍似的不肯去。
苏樱骑马自南城门而入,踏过民安大街,转过小巷,来到了马家。
“收到你信的当日,我就启程了。货物多,路上走的贼慢。你应该提前一个月说嘛。急匆匆的通知,就是长出翅膀也飞不回来。”
月白色的锦锻夹衣,腰间束着一条宝蓝色带金水纹的腰带。腰带上系挂着一个圆孔玉佩,一个红丝线绾的结花。
头发用月白色带蓝纹的宝带,全部束在头顶。宝带斜尖的下摆随着微风轻轻晃动,不时的扑打着脸颊。
肤色没有以前白,是蜜黄色的。
嘴角上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