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生气?不会不会!白送给她一个人,怎么会生气呢?
向他撒娇?
嗯嗯嗯,一定是的。
这感觉就像是,她用食指点着他的眉心,嗔声道:不许硬塞给我东西。
撒娇的威胁。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捉着她的指头,放在牙齿之间轻咬。再问她:疼不疼。不等她回答,就搂着腰,摁怀里,噙着小嘴。
让她想说话,说不成;让她也着急。
日子在等待和盼望中,仿佛一日比一日的缓慢。
十一月二十四日的清早,胤禛比往日更加盼望着来信。
算时间,这日回来的是高庸。
高庸跟她熟悉,见面会多说几句话。就会知道更多关于她的直接信息。
高庸苦着脸说:“东家没看信。”
胤禛舔了舔干干的嘴唇,看着眼前这张,因风刮日晒变得黑黄粗糙的脸,半天后,才问:“没看吗?信呢?”
高庸鼓足勇气递上,揣了十来天的信:“东家没拆,直接扔火炉子里了。”又立即说,“东家当时正心烦,有人状告她,正跟人打官司。”
胤禛夺过用油布裹了几层的信,斥责道:“你这个不会动脑盘的蠢货,不会等送完别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