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过去了,雷声大雨点小,焦头烂额,鸡飞狗跳,也没整出个啥眉目。
皇帝听了八阿哥的禀告后,正思索着让谁顶替呢。有人主动送上门来了。
喜悦道:“就由你来主持。把这几个县一并整治了。”
戴铎又让大家意外了。
他说:“李大人刚正无私、坚韧不拔的好官。犹如一把锐利的长剑,所到之处,鬼神不惧。最适合推广新政。臣擅迂回、出谋划策,适合辅助。”
离开德水镇回京。
温达对胤禛感叹:“四爷您真有眼光,只要您看上的人,个个非同凡响。下官就不说了,谁敢想戴大人去年还是个赶车的,年大人是个街痞子混混。”
想到去年在德水镇的客栈里挑灯夜战,为了无定河帐目的问题,群策群力。
更是感慨。
歪头看着胤禛,万分不解地问:“四爷您这么有眼光的人,怎么一到女人身上就不行了呢?您跟下官说说,您现在宠着的这位,哪一点比您的前福晋好?”
胤禛心中憋堵,温达的呱噪,如同猫爪挠心似的。一爪一爪挠下去,有一点点痒,更多的是滋滋拉拉的疼。实在忍受不下去了,拉开车窗,对旁边一个骑马的护卫说:“把马给我。”
温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