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这是她送给我的信物。”
跟一个绑匪还能聊的这么深入,这个念头在年羹尧脑海里稍纵即失。
关注当前的问题,有些担心地问:“葛尔丹会为了她投降?最近奴才打听过不少准葛尔的事,葛尔丹新娶了她的妹妹,为了拉拢其他部族,还新纳了几个妾室。”
苏樱仍是很肯定:“会。”又说,“王后不同于王子,王后关系到一国的脸面,葛尔丹即使不在意阿奴,也要顾虑众人的评议,不会让自己的女人,落到敌国男人手里。”
“何况阿奴的娘家势力强大,有一个大王子了,再加上了一个王后,一定会逼迫葛尔丹。再说了,万岁爷已经出征了将近三个月,说不定此时的葛尔丹被追打得像个丧家之犬,正想找理由投降。”
年羹尧更兴奋了,忍不住又问:“即然阿奴这么重要,当时怎么用她换了大王子?”
这人果然还跟前世一样,行事肆无忌惮,从不顾虑别人的眼光。
“在战场上王后是将军,掳她天经地义;在平日里,她就是个女人。掳一个女人押到京城里,四爷是注重脸面的,怕被世人所不齿。”
年羹尧腾地脸红了。
苏樱赶忙说:“成大事者,应不拘小节。我觉得利益比脸面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