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自不量力。”接着又不悦道:“你首先该关心的,应该是我的安危问题吧?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来探望你。”
……
佟科多心神不宁地回到银川城内白银街十三号,如他担心的那样,他的小四儿不在。策马奔到河川镇的春草酒肆。对坐在柜台后面正记着帐的女掌柜,说:“我要见你们的大掌柜。
女掌柜头也没抬地答话:“大掌柜留话说,只要石磨山无事,嫂夫人自然无事。”
佟科多急声说:“我不是有意骗大掌柜,发生这样的事,纯属巧合。我在的时候,是彭家的姑娘在那里。我还跟她聊过几句话,她说她前天刚从京城回来的。”又说,“我要是没见她,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女掌柜一边蘸了蘸墨,低头继续写字,一边说:“大掌柜最不喜欢听人解释。他只要结果。”
佟科多扭脸看了一眼门外,又回头对女掌柜,急声说:“他放出去的话是吓唬人的,正事还忙不完,哪里有闲功夫去剿匪。跟大掌柜说把我的人放了,五千两银子我来出。我现在就往京城写信,让他们送钱过来。”
女掌柜放下毛笔,抬起头看着佟科多,温和说:“大掌柜稀罕那点钱吗?在他心里最重要的是石磨山那些人。他们中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