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蓝衣青年离开后,胤禛笑眯眯地问:“福晋猜猜看,年羹尧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敢听你的意见,我让他死在银川,回不了京城。
苏樱暗骂,这只烦人精,老抢她的人干什么。她费尽心思的拉拢一个人,总是被他轻而易举的拉到他那边。
上次戴铎是,这次年羹尧又是。年羹尧听了这些话,会认为四皇子才是更值得追随的人。
等她离开四贝子府时,年羹尧不可能跟她走了。
苏樱不悦道:“你已经打定主意了,还问我干什么。”
想到阿奴可能会被押的京城,巴尔珠尔也可能会被逮到。苏樱心烦意乱。掂起暖壶为自己斟了半碗茶,捧起来便喝。结果烫着了舌头,疼得直吸溜。
胤禛把自己面前的茶水急忙推给了她,“我的是冷水,快喝两口。”
苏樱僵着舌头,没好气地说:“那是你喝过的。”接着又说,“以后不许叫我福晋,我有名字。你以前从不叫我福晋的,现在是发什么神经。”
口水都交换过,喝同一碗的水多正常。胤禛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她,委屈地说:“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转眼就生气了?”
想好的,面对他时要心平气和的。反正不久之后,就彻底分开了。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