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补了一句:“小时候学的。”是前世在畅春园的最后那三年学的。
那时候是为了消磨时光,什么都学,白天黑夜都安排的满满的。唯恐一停下来,就能看到胸口空荡荡的窟窿。
巴尔珠尔说,艺多不压身。学到的本领,不知什么时候就用着了。
她还笑巴尔珠尔说的话,说自己被红墙黄瓦圈着,又被重重护卫守着,永远也用不上。
世事无常啊,还真让他说着了。
想到此处,苏樱笑道:“你们没事也多学些东西,总有用得上的一天。”
接着又向苏培盛和戴铎细细交待了一番,让他们遇着事的时候,一起商量拿主意,万不能一个人做决定。
最后说:“我准备带着年羹尧。你们两个人先出去吧,我单独跟他说几句。”
年羹尧这才抬起头。
苏樱待另外两个人出去之后,缓声说:“我知道你心里不服,入府为奴是万般无奈之举。我现在给你机会,倘若此趟我们能安然无恙的回来,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
她看着年羹尧仍是冷僵着的脸说:“你不就是觉得诗雅阁之事失了脸面吗?觉得前途昏暗,生活没有意义。越王勾践还能卧薪尝胆呢,你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脸面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