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艰难的思想斗争,下定决心后,说:“等我回来。”
“滚。”
这个厚脸皮的死无赖。
恼羞成怒。
苏樱此时若是能捶,肯定就把他捶死了;如果能踢,肯定把他踢飞到天边。
可惜胳膊腿都动不了。
胳膊被搂着,腿被压着。
气呼呼地无可奈何。
半天后,胤禛说:“和离之事,等我回来再说,行吗?我不在家,府里这些人还要依靠你。”
苏樱立马接话:“有苏培盛,他多能干。“
“他是个奴才,人情礼往的,还需要主子出面才行。”胤禛想了片刻,又说:“宁夏那地方和准葛尔接壤,又是回回的聚集地,民风彪悍,上上一任的知府,就被当地人害了。”
停顿了一会儿,没等到苏樱担心的话,他只得自己往下说:“我这一去挺危险,不知能否活着回来。我万一出了事,你也不用和离了。家财都归你,守孝三年,你就自由了。”
苏樱问:“为什么要三年?三个月就差不多了吧。三个月就能把该卖的卖了,该处理的处理掉。”
“你……”
明知道是她胡说的,胤禛还是有点生气,摸上了她的脖子,“我还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