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也安排。”
苏培盛为难道:“主子爷再三叮嘱不让管他,当他不存在。”
苏樱放冷了声音:“人在气头上,难免会做错事。这时候就需要做奴才的有眼光,会来事。等他真跪死到这里,你这个总管别想当了。何况有我呢,你怕什么。”
苏培盛慌忙应是。
苏樱又问:“主子爷回来了吗?”
苏培盛答:“没有。晚饭时,高总管捎回来话说,让奴才帮主子爷准备出远门的东西,说是今晚可能要子时以后回来了。让奴才等着。”
苏樱暗笑,就知道这时候,他不会在府里。去西北那个荒乱的地方,可是要带着兵的,估计是去丰台大营了。
躲在不远处的张廷璐千盼万盼,终于听到了银铃声,接着看到了王府的马车。他紧张的等着车里的人下来,让年羹尧进去。
苏樱下了马车,脚步没有半分迟疑,目不斜视的入了府,张廷璐那颗冰凉的心,瞬间掉进了冰窟窿里。
手握拳头,狠狠地砸在另一只掌心,明年的今日,怕是亮工兄的祭日了啊。
二哥这法子也不行啊!
跪到门口也不行啊!
怎么办啊!
在他对天长叹,暗自哀伤的时候,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