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多万两银子,就超了两百万多两,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挥笔御签。
可恶啊!
这些曾为了保家卫国,在战场上不顾生死的人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滑、这么精于算计、这么没有责任心、这么贪得无厌。
想把这帮人,统统罢了。
可是,怎么保证新上任的官员,就不会变心了呢?也许,用不了两年,也变成这帮人。
皇帝摁着两边的太阳穴揉了揉,正想吩咐人,把索额图叫来。梁九功进来通报:“禀万岁爷,索相求见。”
“准。”
皇帝猜测,索额图是来找他说凌普的事。以索额图的敏锐,应该觉察到他对凌普的不满。索额图虽然一心向着太子,但做事有分寸,知道孰重孰轻。
为了太子着想,也会提出把凌普调职。
近两天,他收到张家兄弟的密奏,看着上面文字,心惊胆颤。
不能再查了。
再查势必要牵连到太子。还是寻个理由,把他从太子身边支走,再寻理由降职。降到五品以下的闲职上,远离朝政。也不失是一种好办法。
“听闻万岁爷让四皇子去调察无定河的帐务,臣担心他年轻没有经验,而此事又迫在眉睫。昨日下午,臣差了人去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