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接话:“撤三藩,收台湾,征叛敌。皇阿玛的心头大患一一解除,接下来,该全力以赴的治理河道漕运。无定河只是个开始,千古难题的黄河才是重中之重。先生,您不考虑一下重返朝堂?”
于成龙没有立刻接话。
厢内安静。
车轮碾着上了冻的官道,咯噔咯噔,吱吱扭扭,欢快地朝着目的地奔跑。
良久之后,于成龙感叹道:“修河太费钱了。”
胤禛很开心似的笑了一声后,才接话:“这场仗打完,就没了花钱的地方。不用在修河上,银子该要在国库发霉了。定期还要拿出来见见天光,来加倒腾,多麻烦。”
于成龙知道,他这是在变着法的说服自己,于是转了别的话题,“这次征葛尔丹,八爷去吗?”
胤禛笑道:“去,他年龄小,不入军营。皇阿玛安排他在御前随侍。”
于成龙叹道:“皇子们个个出众,八阿哥也这么大了。”
胤禛:“……”这两句不搭边的话,什么意思?出众不好吗?怎么话里听着像是坏事似的?
于成龙又问:“到时候是太子殿下监国吗?”
......
裸露的泥土,坑坑洼洼,背阴的角落里,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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