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苏樱对胤禛比较了解,那就是让别人吃憋的本势。干着损害别人利益的事,话却说得冠冕堂皇。
别人想反驳,却找不到突破口。
她还曾庆幸,他这个惯用的手段,从来没有对付过自己。
苏樱猛地拉开了他的手。
“前日你说,两个多月未见,我没说想念的话,你很生气。你还记不记得,去年你办外差一个多月,回来之后,你是怎么对我的?”
胤禛不想听。躺下身,用被子蒙了头,含含糊糊地说:“不许说话了,睡觉。”
“为了能单独跟你在一起,我专门叮嘱苏培盛不许告诉其他人。你一进大门,就问侧福晋在哪儿,然后径直去了西暖阁,并且留宿在那里。”
“我气得要命,好不容易挨到天亮,找你理论。你却一早就出了府,直到晚上才回来。那一天里,我反反复复的思考,最后决定不跟你生气。免得你一看到我生气的样子,又不想理我。”
“嬷嬷开导过我,男人跟女人睡觉,是一种需要,无关情爱。我去告诉你,我已经十五岁了,那件事,我也可以的。你二话不说,就把我推出了门,任凭我怎么叫门,你都不开。”
“寒冬腊月天,我在门外冻的瑟瑟发抖,大病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