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说话,做事都特别好。”
巧慧刚想张口说话,苏樱转身对她轻“嘘”一声,又从车厢窗口探头去看戴铎。
戴铎没料到苏樱会突然问他,认真地想了一会儿,低声道:“奴才不太赞同他的意见。”
“哦?”苏樱装着不太在意的样子,问:“理由呢?”
“奴才不知道要说的话,妥不妥。”
“这里就我们三个,又无外人。你尽管说。我有自己的判断。”
戴铎说:“既然太子爷下令处罚了那位大人,主子爷登门探望,不合适。但如果福晋去,就另当别论。”
苏樱接话:“我若是去,在外人眼里,也是代表了主子爷。”
戴铎恭敬地说:“接下来的话,言语冒犯之处,请福晋恕奴才无罪。”
苏樱急忙接话:“我们就是随便聊聊,但说无防。”
戴铎说:“辨别黑白是非,以及摆正立场的问题,是男人们的事。妇道人家,本来就只重情义,不懂是非。何况现在,我们还未跟主子爷碰面,福晋去探视,也不是主子爷的授意。即使太子爷知晓,顶多认为福晋此举欠妥。”
苏樱点头:“言之有理。”
戴铎又说:“开办学堂,虽是个人行为,但需要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