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以前,苏樱不会多想,没准还以为是笑话她脸上的肉多。现在她有着前世的记忆,在记忆里,他常说她是只包子。一会儿叫她糖包,一会儿叫她肉包,说要吃她。然后,张口就咬。
咬着咬着,就……
苏樱急忙把头别到了一边,极力用平静的口气说:“爷是想在今晚要了我么?”
就是。
被看穿了心思的胤禛,又羞又恼,轻推了她一把:“滚里面去。这院子里,有多少女子,盼着爷去睡,爷干嘛要睡你这个不情愿的。“
用激将法果然有效。
他这种骨子里骄傲,又不缺女人的人,是不会强迫她的。苏樱钻到了里面的被子里,才说话:“没有不情愿,只是在月事期间,不方便。”
难道她很想,只是碍于身子不方便?肯定是这样。以前她可是经常缠着自己,要宿在一起的。胤禛翻了个身,用胳膊支着头,满怀期待地看着她问:“你的月事一般几天?”
这个问题,他昨天问过高庸,高庸说因人而异,有两三天的,还有四五天的。胤禛觉得这个差异,因为是与年龄大小有关。她虚岁才十六,算是小,那肯定就是两三天了。明天可以。
苏樱认真地说:“八九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