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弗兰克，你感觉怎么样？怎么比以前还更瘦了？给你的营养费难道他们都不给你买营养品吗？”
看着姐姐泪眼低垂的样子，弗兰克的眼眶也红了一圈：“姐姐别哭！我好着呢！”
许久，弗兰克才低哑着声音：“姐姐，你离开的这十年，是我生不如死的十年……”
弗兰克一直对于养父母的死，心存怀疑。
布兰妮离开之后，他装乖装了足足三年，在亲生父母面前做足了一个好孩子的样子，甚至还会在亲生父母不时地嫌弃养父母时，跟着骂上几句。
“就是，如果不是他们收养了我和姐姐，我们早该回归家族！他们简直太可恶了！”
“没错！跟着他们，我们吃不饱、穿不暖，过的简直不是人的生活，哪里有在夸克家族里好？”
“多亏了爸妈把我找回来，不然我还得顶着垃圾人的头衔生活，羞死人了。”
……
渐渐的，亲生父母就没有那么防备他。
在一次闲聊中，亲生母亲随口说了一句：“他们早该死了！活了那么多年，够本了！也多亏了阿本的好办法！一劳永逸！”
弗兰克的指甲几乎要穿透自己的掌心。
他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