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所以，他引起了陈昊的注意。
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陈昊《宫心》杀青的晚上，陈昊问了他一句：“有事？”
丹尼尔张了张嘴，又默默地合上，如此反复了无数次！
再后来，他终于鼓足勇气，问出了盘旋在胸口许久的问题：“你为什么非要杀死小澈澈？如果不杀她，是不是还有别的办法可以救活你？”
当时，陈昊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震惊：“谁说我要杀她？”
丹尼尔瑟缩了一下脑袋：“所有人都这么说啊！”
陈昊听完之后，不发一语。
但是当天凌晨的时候，丹尼尔就收到了一封长达数千字的邮件。
邮件里，陈昊，或者说以陈昊面孔出现的冷昊宸，充分而客观地介绍了自己的病情，以及起因，还有治疗方式。
这封信，丹尼尔反复看了好几十次。
首先是他不太能相信，现代社会，还有比他被冒名顶替更可怕的事情。
其次，是他真的无法理解，这样的灵异事件。
什么古武世家的传承、什么数百年前的诅咒，什么神奇的治病机理。
他统统都觉得，简直是无稽之谈。
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