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欠谁。
至于冷钰景和冷昊宸，如果不是因为蒋家的氏族诅咒，他不会白发人送黑发人。
因为这是自己的选择，是他为爱情的牺牲，所以冷宁杉从未有过任何的怨言。
此刻，唐昊宇在秘境获救被冷老夫人拿出来说事，冷宁杉只觉无比伤心。
他细细地打量着冷老夫人，宛若在看一个陌生人。
这么多年来，即便是最近，冷老夫人和沈心澈有冲突矛盾的时候，他想的都是照顾冷老夫人的心情。
万万没想到，冷老夫人的心中，想的永远都是蒋家的利益。
甚至于，可以不顾冷昊宸的生死。
这让冷宁杉，无比寒心。
“如果沈心澈献祭，不会危及性命，我没有任何异议！但是你很清楚地知道，当年献祭是怎样的惨况，也很明白，昊宸可能会因此而殒命，却还坚持要把沈心澈送去秘境，我很痛心。”
他的语气，十分坚定，声音带了一丝冷清。
这样的他，让冷老夫人有些害怕。
风风雨雨几十年，他们一直相敬如宾。
或者说，这几十年来，冷宁杉一直都从未对她红过脸。
从来都是只有她吼冷宁杉的份，没有冷宁杉生气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