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自己和慕景南,艾伦陷入了深深地绝望。
他站在铅门外,泪流面面,却一动不动。
一刻钟后,铅门应声而开,刚才的护士,再次走了出来。
“慕景南的家属,慕景南的家属,患者需要加输血,请速到缴费处缴费……”
艾伦接过护士手中的缴费单,一路狂奔着到了缴费处,缴费完后又拿着发票,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驰回来。
“医生,他怎么样?他怎么样?”
眼珠子一动不动地望着护士,艾伦的泪水却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不停掉下来。
“这位先生,麻烦控制下情绪……”
艾伦眨了一下眼睛,便有泪水如清泉般汩汩流出,一双碧绿的眼眸,如同两汪深不见底的古潭水,护士看得连日常呵斥都变得温柔不少。
直勾勾地越过她,泪流满面的艾伦,看向远方的手术室:“他怎么样?医生?他怎么样?”
一般情况下,护士是没耐心解答这些问题的。
但是看到艾伦这肝肠寸断的模样,护士动了恻隐之心:“已经取出子弹,但是子弹擦过了脾脏,现在正在进行脾脏修复,你稍安勿躁。”
艾伦激动地握住护士的双手:“他没死是不是?他不会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