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心下一跳，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不过是小孩过家家，让您见笑了。”
冯总歪了一下脑袋，浑似一个天真烂漫的小男孩：“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你的初心很好，希望你不忘初心，砥砺前行。”
沈心澈只觉得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什么鬼？
不怪沈心澈震惊，想象一下，一个酒池肉林里浸泡的人，用如此端庄的口吻，说出如此正能量的励志台词，实在是太违和了！
冯总见沈心澈又沉默下去，不由得吃吃笑了起来：“做企业，就和做人一样，要守本分、只进退。你是个好的，很稳。”
这才几分钟？
这个死变态就把她的底细全都摸透了？
很稳，是几个意思？
见沈心澈脸上惊疑不定的样子，冯总吃吃地笑了起来：“你怕我？”
沈心澈吓得差点从陈昊怀里滚下来：靠！不怕才怪！
上辈子，沈若莲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可是养了足足半年，才恢复如初。
医生还说了，沈若莲也就是年轻，恢复得快，加上沈若莲为了穿礼服，用了不少特效药，还打了好几次美白针，身上才没留下疤痕。
看到冯总，沈心澈眼前就是一片白光，继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