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蛇的咬合力不强,而且它们本身似乎也没有毒性,但猛地扑出来,还是把烂脸人撞开数步。
重组后的记忆碎片一下崩碎,再次被拉入我的意识深渊,无法不被窥测。
记忆不在,疼痛也有所减弱,我缓过一口气,心里有后怕的同时还有些后悔,要是白蛇在慢上几秒,那神秘的记忆就有可能呈现出来,到时候,很多的谜都会迎刃而解。
但我也有种感觉,若是白蛇不打断烂脸人,他让我的记忆复苏,我恐怕就不是我了。
烂脸人顾不上我的时候,我低头就去捡楼观剑,手刚要抓到楼观剑,身后又有一道红影扑来,是之前被八卦镜伤到逃走的血婴。
它一冲过来,张着血糊糊的嘴巴,露出两排锋利的獠牙,直接就朝我手背咬来。
电光火石之间,我都来不及收手,不过就在它要咬到我的时候,我身侧又冲来一个笨重的黑影。
“哞!”老牛发出一声浑厚的叫声,厚重的蹄子一下踩在血婴身上,吧唧一声,血婴吱的一声怪叫,被一吨多的老牛一下踩进了土里。
紧跟着老牛一个摆头,把被白蛇缠住的烂脸人挑飞。
此时老牛身上披着的黄马褂已经破破烂烂,不过它后面的阴气已经散了,可见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