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随着我们靠近,唢呐的声音越来越弱,来源不在送葬的队伍里。靠近后,那些移动的白飘也停了下来,杵在了小路上,中间的地方,放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
我见陈欧的注意馊了,急忙道:“陈大炮,你跟张萌萌从田地里绕过去,找到唢呐声的源头,那玩意一直在响,至少有五六人。”
“你呢?”陈欧问。
“我和玄牛过去看看那棺材!”
我回了一句,往前冲了两步,脚在路边的田埂上一踩,借力一跳,爬到老牛背上骑着。陈欧和张萌萌一看,也同时爬上田埂,猫着腰,打算绕过送葬的队伍,去找吹唢呐的人。
他们走远,我才拍了一下牛屁股,压低身子趴在老牛背上。骑牛可不是骑马,先不说牛没有鞍,它的背脊也比马背宽,不能像骑滑马一样,双脚还能夹着马背,不会掉下来。
不过我打小就在牛背上长大,骑牛有一手,轻拍了老牛屁股一下,老牛把头一压低,亮出锋利的牛角,红着眼就冲了过去。
老牛奔跑中,我像个牛虻,叮在牛背上,随着它的奔跑上下起伏。当然,我这小身板对壮壮的老牛老说,重量等于是没有。二十多米的小路,老牛一阵风似的,半分钟不到就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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