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观剑上火焰飞射,把夔打得一个踉跄,差点跪倒在地。
吴起也是个战将,知道战机稍纵即逝,哪怕身上阴气被不断冲走,依旧紧咬牙关,死死摁住夔。
我第二次出剑,同样砍在夔的脚关节上,我这两下,就算是一头大象,差不多也该跪了。奈何夔只有一只脚,极为强壮,两次都挺住了。
第三次抽上去的时候,夔的独脚在有些打闪闪,不过每一次被攻击,都激发了它的愤怒,疯狂挣扎下,吴起有些承受不住,眼看就要摁不住。
要是吴起脱手,夔牛一个顶撞,估计能把我撞得稀巴烂。见状我怪叫一声,体内的道气再无保留,楼观剑变得有一米多长,重重的锤击在夔的后背上。
这一次重击,夔终于是支撑不住,独腿一软,噗通跪了下去,脊椎被重创,它也使不出大力气。
吴起用力把它往后一推,周围的阴兵立刻用长枪短剑把夔摁住,吴起捡起地上阴兵,一刀就朝夔的脖子上斩去。
结果阴兵的兵器被克制,破不开夔的皮肉。
稍一耽搁,夔又恢复了力气,挣扎着要站起来,五六十个阴兵都有些压不住。
见状我上去又是一剑抽在夔的后脑勺,把它打得七晕八素。可惜楼观剑是草剑,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