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用点心照看。”
大牲口,在农村那可是一家人最重要的财产,不过二叔现在有钱了,要不是这是一头玄牛,估计他也不会太在意。
但我妈不同,心疼得不行。
给老牛涂着药酒,我妈又问起我上学的事。
我要离家,得找个借口,于是说:“我现在要去上学了,明天就回学校,可能要住校。”
我妈停下手里的活,小声问我:“你爹供奉的那女尸,要怎么办?”
“二叔这次出去就是处理这事,棺材已经搬出去了。妈,你就别操心这些了,二叔会处理。”
我妈不放心的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拿了五百块钱给我。我妈这辈子到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镇上,而且一年也没几次,很小心的叮嘱我,好好揣着钱,别让人给骗了,钱不要乱花。
说着又递了一张皱巴巴的小纸条给我说:“这是你爹的地址,要是有什么事,你就去找他!”
当年我爹一走,就没有在回来过,只是每个月都往家里寄钱,连二叔都不知道他在外面干什么。
但当年的事,我不后悔,因为我在不该承受的年纪,承受了不该承受的东西。
只是现在拿着他的地址,心里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