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你懂!”二叔横了我一眼,指挥我道:“去灶房里端一碗米来!”
我转过身,吐了吐舌头,看来以后不能多嘴,要是让他知道我跑去镇上,还跟阴煞门的人交过手,怕是要把我皮都打掉一层。
打,是农村的教育特色,大人忙着下地干活,没有耐心喋喋不休的说教,小孩不听话就是打,打得多了,自然就听话了。
而且还不管有没有长大,记得过年的时候,村里有个表哥都十八九岁,娶了老婆的人了,还被他爹打得在村子里跳着脚哭。
我把米端出来,二叔拉过挎包,抽出一张黄符夹在手指间,造型跟电视里的道士一模一样,有些帅气。
我以为他会像电影里的一样,念个咒语,手一抖符就能着火,但二叔愣了下,发现自己左手端着大米,右手拿着符,腾不出手,见我在旁边傻愣愣的看着,眉头一皱道:“傻愣着干啥?没看见我要火?”
“……”
我拿了打火机,点了他手里的符。
普通的纸,一过火就会化成灰散看,但二叔手里的纸符燃烧后,依旧保持着之前的样子,最后一点火星灭掉,二叔迅速的把符灰按进大米里,两个手指在碗里一搅,抬手就把米泼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