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刘长和倒是不急着做解释,喝了两口茶、便习惯性的去掏烟,可刚点着这才发现苏益娴捂着鼻子、瞪着自己,苦笑着赶紧将烟给掐了便继续道。“还是人家小付说的对啊,可不能养痈遗患的啊!贩卖人口其实就跟制-贩-售卖-毒-品是一样的道理,持有毒-品五十克就枪毙、可还有那么多铤而走险的,指望轻判就能让人贩子收手了、就能受到震慑了吗?简直是天真的可笑啊……”
苏益娴道。“可问题是在被抓现行的情况下,人贩子岂不是会伤及孩子?而且就算是被抓住了,他们肯定是更不肯说出被卖掉的那些孩子们的下落了啊!”
“可能会伤、可能不会伤!可能会说、也可能不会说!但关键的是法律一定要能有效的震慑住那些该死的人贩子,要让他们知道只要敢做、那就一定需要承受严重的后果,绝不是被关个几年就能出来的!要让刑责严重到人贩子们明白这种犯罪是要敲脑壳儿的才行!只有这样才能有效的打击、有效的减少,否则,真的就是在变相的纵容了啊!”
见苏益娴一脸的不同意,刘长和耐心的将之前在喝酒时小付所做的那些分析说给她听,最后很是感慨的道。“益娴啊,小付说法律只是最低限度的道德,所以不但拐卖妇女儿童的量刑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