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隐藏在他那强硬和古板之内的,是一位酿酒师对传统被打败的无奈和悲哀。
他不加掩饰的敌意,他所表现出来的傲慢,他所显露出来的不屑,都仅仅是出于这样的内心而自然而然所显现出来的情绪。
“付先生,三十年前我被指定为酒庄的继承人,每到采摘的日子我都会进入葡萄园,亲手将那些符合酿制标准的葡萄采摘下来,进行压榨、进行调配、进行检验,严格按照酒庄的酿制标准进行每一个步骤。可即便是最完美的操作,也未必就可以获得收获,”说到这里亚历山大伯爵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神情虽然短暂的显得有些愉悦、但跟着就是一脸萧索的继续道。“每公顷葡萄园最好的情况下也只能酿制出八百升贵腐酒,连苏玳地区贵腐酒平均产量的一半都不到,即便是我秉承着家族传统进行酿制,可酒庄还是无可阻拦的陷入了低潮……”
一个视传统如命的老头,一个为了酒庄衰败而忧心忡忡的老头,一个坚持即便是亏损也要酿制出世界上最好的贵腐酒的老头,这样一个可怜却非常值得尊重的老头,让付正义心里面掀起了波澜。
“亚历山大伯爵,虽然我对伊甘贵腐酒的了解极少,但我知道酒庄的地位、了解过酒庄的历史,所以我尊重您的选择、也敬佩您的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