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斐君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道:“没事的,你起来吧。”
“皇上!臣……臣……臣无用!”莫言脸上都是痛苦与愤怒,恨不得能捅自己一刀。自己就不该任由皇上单独与沙瀚王离开丽城!
容斐君伸手握住莫言的肩膀,却怎么也无法将他扶起来。
“莫言,朕手受伤了,你想让伤口裂开么?”
听闻,莫言一惊,立马站了起来。
容斐君拍了拍莫言的肩膀道:“这不关你的事,是朕自己疏忽了。不是你的错,别自责了。真愧疚以后好好完成职责便是了。”
“是!”
“那帮朕去向沙瀚王通报一声,晚上朕要与他单独谈谈。”
“单独?”莫言心中总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觉:“皇上难道不觉得给予那沙瀚王过多信任了吗?”
容斐君笑道:“朕也觉得沙瀚王给予朕过多信任了呢。”
莫言急了:“皇上,切莫被沙瀚王的花言巧语给迷惑了!谁知沙瀚王不是狼子野心,对琅轩心怀叵测,万一他也觊觎着这天下……”
“好了好了,朕自有分寸,你去通报吧。”
容斐君看着还铺在桌案上的地图,心想自那日的圣林后,自己再也没见到乌兰巴尔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