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很惊讶。
不到一炷香便能画得如此神似,一般人可做不到。
“便是她了,皇上有印象吗?”傅云之指了指画像。
容斐君仔细端详了一会儿道:“没有,朕从未见过此人……然而此人却与一人很像……”
“谁?”
“朕的皇叔,怀德王,不过怀德王早在很久以前便因谋反而被父皇处置了。”
傅云之与齐枭对视一眼,难道这个女人是那位怀德王的后裔?否则又该如何解释?
齐枭道:“我们找不到这个女人,她就好像消失在大海一般。”
容斐君笑道:“她是海寇的王,也生活在那片海域多年,自然是比你们更熟悉那里,找不到也无可厚非。”
拍了拍手,容斐君让婢女端上了茶水和点心道:“不说正事了,我们好好聚聚吧。今夜你们留下来,我们不醉不归!”
容斐君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地,道:“你们回来了,朕也放心了,下周朕便决定启程前往沙瀚治病。”
齐枭道:“我们陪你去?”
容斐君摇头:“你们替我看着这皇城,朕带莫言便足矣。莫言是禁卫军统领,这段日子莫言随朕外出,禁卫军便交给阿枭。”
齐枭颔首。